Cater19 被跨过的那条线
「这件事的本质是这样的,至少我是如此坚信不移——在这颗星球上的所有人,没有谁是单一活着,大家共同形成一个宏大、机构复杂的生命T,同进同出,共生共Si。机缘就好像无数只身上缠着丝线的蚂蚁,在地x里敏捷移动,每个人都相互牵扯,织出一张牵一发即动全身的密网。我在里面,你当然也在里面,你对这颗星球的影响力并不b我的大或小,大家全都是平等的。」
「??你是想说,作为生命共同T,我们不应该??」她斟酌了下措词,「妨碍彼此对这颗星球的作用?」
「不不不,不是这样,」他连连摇头,「没有所谓妨碍,正如同没有所谓掠夺。全人类皆为一T,纷扰是和平,侵害是团结。这世上的某个人从我身上抢走了什麽,我就从另一人手中取回别的什麽,而那人同样也会再从其他人那里得到他所丧失的。失与得,缺陷与添补,这会像永远倒不完、看不见尽头的骨牌阵列,前面倒下多少,後面就会跟着被扶起多少,倒下的一定会被扶起,扶起之後又会再次倒下,共构出绝妙的平衡。
「无论是有形的物T或者无形的情感,它们都只是在我们身边如水一般地流动,从不真正属於一个或多个特定的人,难道你会说这场雨属於某某某,这条溪流属於谁谁谁这样吗?所以我没有、也无法将任何事物自它的所有人身上夺走,因为那所有人的概念是如假包换的假象。」
关允慈哑口无言,Ga0不明白这串荒谬的答辩是冰山那隐藏在海平面之下的深层地基,还是冰山漂在海平面之上的那一小角。荒谬推展到了极致,或可自成一种不合情理的可信X;或许一段诡谲理论千方百计想要掩护的,仅仅是一GU浅易单薄的私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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