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当时没有说教似地与我细论世界之大,但即便翻遍天涯海角,必然会找到我。
他仅是以抚触告诉我:我们还有时间。
我看得太遥远了,那是我生存的样态。每次抬头,都自觉可悲,却挪不开眼。
曾经,我缩在会议室的地板上啃面包,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走入,对着漆黑的空间问:「有人在吗?」
我出声,垂头道歉,他给我一瓶水,叫我慢慢吃。
又说:「你辛苦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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